我出生在七月半,大雪封山。全村都说我邪,爷爷一气之下带我进了大山。我爷曾让我在棺材里寻半块羊脂玉,我这一生都注定与棺材里的女人纠葛不清。爷爷死的那天,冥香引路,鬼抬棺。我以为爷爷只是想当鬼仙,却不料爷爷下了一大盘棋…
还是秦意欢最先反应过来的。“对,你们是父子,如果这里面的魂是你爸的,血迹会顷刻被铃铛吸收,滋养他的魂。”秦魈想都没想,直接将手指咬了一个大口子,血滴在铃铛上,瞬间消失不见了。“我爸,是我爸,血迹不见了。”我沉着脸色点了点头,“现在我们完全可以确定,九叔的魂,被人换了,秦魈感觉得没有错,九叔不是九叔了。”秦魈小心的将铃铛收到,一顿折腾下来,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。“走吧,去特别行动小组,无论什么事情,我们总要去看看。”没人问我为什么突然之间改了主意。下山的时候,云伯伯递了一根血刺给我。“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这么晚你们几个人上山,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”“这把血刺跟我几十年,不知道杀了多少敌人,拿着,平平安安的。”云伯伯眼中有着属于老军独有的坚定。我也没客气,将血刺放到了怀里,允诺云伯伯,事情解决以后,过来找他下棋。一路往特别行动小组去的时候,只有几个清洁工在清理大街。无论这个城市发生什么,每天的太阳都还是会照常的升起。我趴在秦意欢耳边说了一句话。“你确定,这样可以?”“没问题,你听我的。”看着我笃定的眼神,秦意欢点了点头。车开进特别行动小组的时候,院子里站满了人。九叔也在当中。乔臻臻身边站着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,应该就是乔狱长。秦魈明显有些惊讶。“这是??事情都解决了在这等我们?”这个场景却和我意料之中差不多。“兄弟,一会我喊你摇铃的时候,你就赶紧摇九叔的铃铛。”秦魈透过